他之前進入這個隊伍的初心,確實是阻撓雲染,這沒錯。
不過,在水雲月待了一段時間之後,他是真心喜歡這個隊伍的氛圍。他想留下來,留在水雲月,做出一番成就來的。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雲染露出來本性,如此欺辱他。
水逆紅著眼睛,瞪著雲染,暴怒道:「雲染,我水逆與你不共戴天,你給我記著,此仇,我水逆一定會報。」
水寬見狀,立刻上前,拉住水逆道:「混小子,你說什麼胡話呢,事情都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你這話說得,我都聽不下去了。」
水寬本是一片好心,大家一起相處了一段時日,水逆的變化他是看在眼中。
這混小子自己心裡不清楚,他還不清楚嗎?
明明對人家有意思,心裡死活不承認,遇到一點雞毛蒜皮的事,立刻將矛頭對準人家雲染。
這樣下去,人家不揍死他就不錯了,哪裡還會瞧得上他!
被水寬拉扯了幾下,水逆用力一推,將水寬推倒在地,水寬的手一鬆,他自己的身子也因為慣性,踉蹌了幾下才堪堪站穩。
他抬起頭,逼視著雲染,憤恨不已。
「雲染,你敢說,你沒做過嗎?」
雲染瞥了一眼被推倒在地的水寬,緩緩轉頭,睥睨著水逆,輕啟檀口。
「我今日,在觀瀾閣。你隨便找一個觀瀾閣的弟子問詢,便可求得真偽。」
「你名牌被盜,與我無關。是你自己活該,沒有保管好名牌。」
「初入隊伍之時,步月便告訴過你我,若要在皇城繼續呆下去,名牌必須收好。若名牌丟失或損毀,皇城會判定此人無能,將人扔出皇城。」
「你的名牌丟失,不第一時間去尋找名牌,反而將過失賴在我的頭上,我看你就是活該。」
若是他態度好些,她完全可以幫他找尋一下名牌。
可水逆是狗改不了吃屎,這祖傳的性子,她沒必要為他費心。
這樣的人,你就算為他付出再多,到頭來,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