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將軍砸吧著嘴,顯然是對自己這個有過命交情的兄弟生了意見。
要不是現在時辰不允許,他真想去捶宋彪兩拳,要娶老子家的閨女,還跟哥哥遮遮掩掩的,該打。
宋彪正在收拾他媳婦兒吃完的碗碟,毫無徵兆的就打了個噴嚏,“阿嚏!”
“狗日的,誰在唸叨老子?”
宋彪也就是這麼隨口的罵了一句,並沒有當回事兒。
反倒是顏卿緊張起來,“相公定然是昨日在雪地裡受了涼,讓人熬碗薑茶來吃了再睡。”
“老子怎麼可能受涼,不定是哪個在罵老子。”
他又罵了一句,“狗日的。”
罵他宋某人的多了去了,他可記不過來。
看媳婦兒還那麼看著自己,宋彪再三強調,“老子不喝 。”
碗碟收拾了他也不想拿出去了,就丟在外間的桌子上,明天自然有人來收拾。
小媳婦兒敢質疑爺們兒的身體,必修要要她清楚,爺們兒身強體壯不可能受涼。
在男人壓上來的時候,剛吃飽的顏卿差點被壓吐了。
“難受。”
宋彪老老實實的給給媳婦兒揉胃,“我輕點兒輕點兒,現在好點兒了沒?”
顏卿哼哼著躺在床裡,一雙鳳眼控訴著男人,都怪他。
“好了好了,都是相公的錯,寶貝人不哭。”
嘴上放緩了腔調語氣哄著媳婦兒,宋彪內心裡在咬牙。
暗罵自己:猴急個什麼勁兒!
媳婦兒難受了,他心疼。
劉府上,劉大將軍才知道,宋家都沒有明說,還是他媳婦兒自己琢磨的。
不過,“你想通了,不讓華兒嫁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酸唧唧就行。
老子在朝堂之上就受夠了那些酸儒唧唧歪歪,成天的編排老子的不是,再有個女婿跟老子對著幹,老子還活不活了。”
這才天下太平多久,那些文官就上摺子讓陛下削減兵士,狗日的是才吃了幾天的飽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