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連世康娶了妻,又納了兩個妾室。
哼!老子還當她選個對她多上心的男人。
才多久?
看不上老子,就為了這麼個小白臉。
過了年,小王爺給他安排了事,他出門半年回來,那小娘們兒竟然死了。
還是得的那麼個病。
那時候宋彪還記得顏卿的模樣,她看著自己的眼神,怯生生的水盈盈的。
寧願跳河都不嫁他這個地痞流氓,小娘們兒這樣的性子,他不信她會偷人。
“那丈,你去打聽打聽。”
“您管她幹甚?死都死了,也是她自找的。”
不止是那種這麼說,兄弟們都是這個意思。
他 不懂這個道理?人都是連家的人,跟他宋彪有什麼關係?
“您現在都受著傷,養好了傷才是正經。”
當時他趴在床上,後腰上的傷讓他連動一下都難。
但是,他還是不甘心。
那丈打聽回來的訊息,“私窯裡找的東西,那玩意兒傳染上多快啊。
是連家正妻的陪嫁婆子去辦的,尾巴沒掃乾淨。
染上後就沒請大夫治,活活拖死的,屍體丟去了亂葬崗。”
他就知道,那小娘們兒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
傷好了大半,宋彪等到等不住,在一天夜裡摸進了連家。
其實,那天月亮很圓,就是在夜裡也能看得清楚人。
連世康和姓白那婦人死的模樣他也看得清楚,血濺到他臉上,一股子的腥臭味兒。
連夜離了堪平鎮,他沒有再回去,也沒有機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