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只有心胸豁達之人才能再坐到一處喝酒,不是隨便哪一個誰都行。
“回去吧?”稟哥兒招呼幾人,心知回去還有等著他們的。
“回吧,也不知道我爹他跟姑父回去了沒有?”
“能有多大區別,早晚都要回的。”趙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插到中間來了,一手攬著稟哥兒一手攬著宋躍。
宋躍睨他一眼,“你操什麼心,我爹還能罰了你去。”
換來趙澄又摟了摟他的肩膀,嘿嘿一樂,“我能是那種不講義氣的?咱們一家子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
這回,宋躍難得的沒有呲他。
兄弟幾個互相攙扶著往家裡走,還沒有到家,遠遠的就看到宋彪抱胸在家門口立著。
在宋彪唇角淺淺扯出弧度的時候,兄弟幾個不由打了個哆嗦,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
“看得還挺樂呵?”
宋彪往後退半步,把敞開的大門讓出來,還對幾個小崽子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滾進門。
跟他們說話的聲音卻是又輕又淡,比他平時說話的嗓音都還要小。
正是因為這樣,有經驗的崽子們就更是心慌。
而唯一沒有經驗的趙澄,他是不由自主的跟著哥兒幾個慌。
這樣的宋將軍,他也發現了跟平時不太一樣。
兄弟幾個連眼神都不用交流一下,腳下的步伐也快了起來,屁股好像都沒有這麼疼了,走路也不拖著腳了。
一進門,看到媛姐兒背對著他們跪在院子牆跟兒下。
知道他們回來,媛姐兒還回頭來看了一眼他們,眼神之中無悲無喜。
然後,她身邊就添了四個,同樣淡定自然動作行雲流水。
趙澄在家也是被罰跪慣了的,這一套動作他也做的利落。
有時候,他爹還會拿著藤條在他後面。
而他娘,就在邊上哭著勸。
但在宋家,宋將軍會不會在後面拿藤條他不知道,從進門他也沒有見到嬸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