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將軍還就告訴你,本將軍真不怕,死個把人而已,老子就是在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老子早見慣了死人。
剛才本將軍攔你那一回,便是替我媳婦兒還了你生養之恩。
本是從你們非要跟我媳婦兒斷了親起,我宋家就跟你們顏家沒有了分毫干係,便是陛下當前也是過了明路到。
顏卿生是我宋家的人,死了也是入我宋家的墳地。
而你們顏家是生是死,與本將軍不相干。”
這些話本是不用說得這般清楚的,但宋彪更知道,說清楚了比不說清楚的強。
不管魏氏是因為被他揭穿了心思而羞愧,還是她真的痛心疾首不願意再面對,宋彪都不想再留任何的後顧之憂。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圍觀百姓的心都跟著起起伏伏。
才被顏氏的舉動和一番話給激起了情緒,立馬就又被宋將軍的回懟帶上了更高的情緒。
認真的一想,嘿……還真是宋將軍說的那樣,她真是想撞?
這會兒,也沒人拉著她了,她怎麼不動了?
人群中有個老婦人的聲音響起,“閨女也是親生的吶,手心手背都是肉,當爹孃的不能太偏心。”
“縱子如殺子。”
宋彪順著聲音看去,是個不認得的老者,但看起來有些眼熟,而且一看就是讀書人。
這時候大夫到了,宋彪趁著大夫給顏崢看診的時候,轉身衝著袁大人躬身行了一禮,在袁大人疑惑的神色中又轉身衝著外面圍觀的百姓行了一禮。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一向自傲的宋彪竟然還有這麼有禮的時候?
而且,如今他可是朝廷二品大將軍。
這一禮,屬實是有些重。
大家都弄不明白他這是要做什麼,撒的什麼癔症。
又見他轉回身面向袁大人,“剛才我說了昨晚上在鵝館的事,我家幾個晚輩不忍長輩喊冤受辱,說的雖是事實,但也在言語上衝動了些。
以至於,昨晚上又幹出了混事來。
還請袁大人派人去對面茶樓裡拿人,該如何判便如何判。”
造謠生事,以牙還牙被幾個小崽子玩得是很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