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跪在哪兒都大弟弟,她可比團團膽子大些,也是仗著舅舅寵她,當即就問了原由。
宋彪冷哼一聲,並沒有正面回答她。
“讓他自個人說。”
這就是被親爹點了名,宋躍咬牙看著表姐,眼神裡怎麼看都有些委屈。
要是能說別的話,他定然是要哭:姐啊,您就哪壺不開提哪壺。
就不能讓弟弟安安靜靜的跪一會兒嗎?
“下午沒上課。”
宋躍簡單明瞭的說了被罰跪的原因,還得了姐姐無情的結論。
“該,跪著吧。”
媛姐兒嘴上說著弟弟該,心裡已經在琢磨著她那還有沒有活絡藥了。
舅舅的脾氣她還能不知道麼,求情是不可能的,只會讓弟弟被罰得更重。
明擺著是弟弟不對,她是半句求情的話都不敢說。
在讀書這個事兒上,沒有任何理由是理由。
一會兒稟哥兒也回來了,不等他問媛姐兒就跑過去拉著哥哥的胳膊把弟弟逃課的話說了。
如此,宋躍再一次得了冷眼。
稟哥兒正是因為知道舅舅對他們的期望,才更不會為弟弟說話。
宋躍只在大哥進來的時候抬著眼皮兒瞄了一眼,他可不想再多看大哥眼裡的責備。
他都知道錯了,他不該逃課。
可是,那不是……
罷了罷了,好歹是面子上保住了的,也算是撐住了一頭。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宋彪清楚宋回是不會回來吃飯。
今兒他要招呼的人不少,怕是被絆住回不來吃飯。
按理說,中午宋彪就該過去的,畢竟生意是自家的生意。
他沒露面,去劉家是一回事,再一個也是要避嫌。
他如今是朝廷命官,明文規定是不能行商做生意。
是以,他便沒有出面,一切交由宋回和那丈他們去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