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上最近總是下雨,男人少出門也屬實正常。
又是一個午後,宋彪又窩在床上不老實。
煩了,顏卿想踢他下床去。
“相公不去鋪子裡看看?”
“外頭下著雨呢,路不好走。
再說了,那丈他們是幹什麼吃的?”
不去,那幾個堂子之後就要轉手但別院管事手裡,鋪子一直是那丈在管,就沒有他什麼事兒。
沒辦法,顏卿也找不到理由讓男人出門去了,只能忍受男人繼續賴在床上。
“寶貝兒,咱團團以後可不能像小魚那樣,整天抱著親著的嬌慣。
你看小魚那崽子,前天還因為在院子裡摔一跤哭了,哭哭啼啼哪就像個爺們兒?
我跟那丈說了,給小魚尋個靠譜的拳腳師父,等團團再大寫也跟著練。
兒子在讀書上都聽你的,但這事兒得聽我的。”
說了半天,見小媳婦兒不吱聲,宋彪沉了臉說,“聽到沒?”
這事兒,必須得讓他媳婦兒記住了,不能亂來。
“嗯,都聽相公的。”
“嚴肅點。”
“是,聽到了。”
顏卿睨男人一眼,在這事兒上他也不是第一次說了,以前為小魚上山撒野的事兒就說過不少回。
她也跟男人爭過,最後還是她妥協。
一想到這回小魚落水都沒生病,顏卿內心裡也認定了男人的說法。
當爹的,終歸還是心疼兒子的。
得了小媳婦兒的確定,宋彪這才作罷。
他就怕等他回來,小媳婦兒把兩個兒子嬌慣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