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還真不小,就把老子給栓牢實了。
他又能怎麼辦,還不是看不得她哭起來那可憐巴巴的模樣。
街上的人越發的多起來,已經到了人擠人的時候。
顏卿都只能貼著男人才行,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已經變成了男人攬著她的肩頭。
人太多了,一被擠散的話就不好找。
顏卿怕被擠散了,宋彪也怕小媳婦離了他的身邊。
前頭有好些人猜燈謎,顏卿瞄了幾眼,有些興致。
再瞧一眼身邊的男人,罷了,還是算了吧。
她家男人心寬,心眼兒也小。
“前頭有耍雜技的。”
宋彪個子高,站在人群中也是突出的,仰著脖子越過人山人海也能比別人看得遠。
一聽說有雜耍,顏卿立馬被提起了興趣,但就算是把著男人再踮著腳,還是看不到。
只有一個接一個的人頭和肩,撞過來擠過去,連縫隙都給顏卿留,好讓她能看上一眼。
“別望了,你也看不到,走,過去。”
要不是因為身高的差距顏卿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她真要懷疑男人多少是在諷刺她長得矮。
暗自癟嘴,長得矮是她的錯麼,明明是就他長得太壯。
有男人開路,他們很快就擠了過去,一直擠到演雜耍的圈子前頭。
有人自然是不服氣的,但都被男人的模樣給嚇回去了。
瞧,很多時候她男人都能毫不費力的解決問題。
“相公,他嘴裡怎麼來的火?”
“事先含了火油。”
“胸口碎大石,哎,人沒事啊。”
這個,宋彪覺得要解釋的話就有些複雜了,於是只說,“人家吃飯的本事,打小練的。”
其實,顏卿在問好過之後就又被別的吸引了去,對男人的解釋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