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吞了一大口,辣嗓子眼兒。
那丈跟他多面兄弟,過命的交情,他不信誰也不可能不信那丈。
瞧瞧這一桌子的爺們兒,為銀子愁成這副熊樣兒,丟人。
他也一樣,都是因為窮的。
這買賣,必須得幹。
將酒壺往桌上一擲,發出的響聲壓住所有人的話,都閉了嘴,瞧著大哥。
“都能拿多少,說說看。”
送完,宋彪對身邊的那丈使個眼色,那丈點頭。
這是讓他記賬,算算最後差多少。
從那丈開始,然後是他身邊的老周。
一圈報下來,能掏全的只得三個。
瞧著這一圈的窩囊爺們兒,宋彪直咬後牙槽。
“哥,還差一百三十兩。
您呢?夠嗎?”
最後這一問,直戳宋彪心頭來。
眾人都看著大哥,想知道大哥有沒有辦法。
要不然,他們就回去砸鍋賣鐵了。
他們也信大哥,信那丈。
既然是能掙錢的買賣,砸鍋賣鐵也要幹。
大不了是難個三年五載,見著回頭錢也就不怕了。
其實也不一定要三年五載,這買賣要是幹得好了,說不定最多一年就能見著回頭錢。
宋彪被他們直勾勾的盯著,盯得難受。
孃的,又不是一群小娘們兒。
“銀子的事兒我想辦法,你們也回去商量商量,別到時候事兒辦不成,再跟家裡的鬧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