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彪眉頭一皺,作勢是要與她掰扯掰扯。
顏卿又問他了,“相公是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媳婦兒,是你的寶貝兒。
可,大庭廣眾之下對我那種行事,是不是輕浮浪蕩?
叫見著的人如何看我,想我?
自然是要輕看了我去,背地裡不知道又要如何說話?
相公若是真的當我是寶,就該敬我重我,就像我也事事敬重相公一般。
你我夫妻一體,到什麼時候都是。
別人輕看於我,自然也是輕看於相公。”
在家裡的時候,如何都好,到了外面,便該克己守禮。
說這些話的時候,顏卿並沒有太大的聲音,可以說是與平常說話時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但是語氣神態卻是無比的認真,雙眼一直看著男人的眼睛,是要告訴男人,她的真實想法。
甚至,她已經做好了男人會因為她這些話而生氣的準備。
男人是什麼性子,她是知道的。
行事作風向來都是想怎樣就怎樣,從不受人約束。
她的這番話,很可能讓男人惱羞成怒。
顏卿也是想錯了,宋彪並沒有惱。
他在認真的聽小媳婦兒說的話,每一句都有仔細斟酌。
從前,他從未考慮過這些,這些與他有什麼干係?
他都是怎麼舒坦怎麼順心怎麼來,只顧著自己想說就說,想做就做了。
正如他想的,這是他八抬大轎明媚正娶來的媳婦兒,他摸了親了又如何?
名正言順。
再想從前他也不是沒有這樣做,小媳婦兒都是順著他的,並沒有像現在這樣大的反應。
那都是在家裡,不是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