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能供得起讀書人的人家,都不是那種日子不能過的人家。
家裡的親眷多少都是有幾個首飾的,好些的也不是沒有金首飾,不同的也只是分重量成色而已。
讓他們驚奇的是,這人可是宋彪宋惡霸。
被大家圍著問,可算是滿足了王川的八卦心。
“當時他是被請進了銀樓後面去招待的,不過夥計拿進去給他挑的那些首飾,我一樣一樣都看清楚了的。
不是我跟你們亂說的,那些首飾隨便一件都是要幾十上百兩,都不便宜。”
這個數確實不便宜,就是他們這些日子還能過的家裡出來的學子,這個數對他們來說也已經是一大筆銀子了。
他們家裡那些女眷的空心金首飾跟人家這大幾十兩,上百兩的比起來,那就不能看了。
“後面呢,快說。”
王川挑眉,繼續說道。
“後來我問了夥計,宋彪買的是個鐲子,整一百兩。”
在一眾同窗的吸氣聲,議論聲中,還有對宋彪的讚歎聲,對顏毅的打趣聲中,顏毅表面上敷衍著,內心裡卻是對此嗤之鼻。
再多的銀子,哪有一個銅板是乾淨的?
還買金鐲子炫耀,就不怕帶著那髒銀子買來的金鐲子出門被唾沫星子淹死?
只是聽著他都覺得臉熱,為有這樣的姐姐姐夫感到可恥,更恨不得與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一連幾天晚上顏毅都沒睡踏實,終於等到菖蒲節學堂裡放假,他才覺得能稍微松 一口氣。
剛回到家就看到有個面熟的男人從他家裡出來,“這就是顏公子了,小的見過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