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就這般狠心,才來就要走?
還是晴兒哪兒做得不好,惹了爺的厭煩?
您說,晴兒肯定都改。”
好不容易才讓宋彪來這一趟,屁股都沒坐熱,晴兒哪能這麼輕易的就讓宋彪出了她的房門?
抱著男人又是蹭又是撒嬌撒痴,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留下男人在她這裡過夜。
只是,宋彪心頭還是惦記著要回去的,能來這一趟僅是為了巡視地盤。
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他又對晴兒這個舊相好並沒有多大的留念,當然是急著要走。
“忙著呢,得空了再來看你,你自個兒吃吧。”
說著,宋彪就掰開晴兒的手臂,要走。
往常這種情況,宋彪心情好的話也會給些銀子打發了,但是今天他就沒這方面的意思,只乾巴巴的兩句話,說走就要走。
見他如此,晴兒一顆心如墜冰窖,只怕他是厭惡自己,又怕自己要落得跟水兒一個下場。
情急之下,晴兒顧不得那麼多,再開口滿嘴都是酸。
“我就知道,爺是娶了媳婦兒了,早不記得舊人。
您那新婦哪兒比晴兒好?您說說,也好讓晴兒跟著學學?”
她滿心的委屈怨憤,卻不知這話一出口就已經戳到宋彪的底線上頭。
宋彪背對著她,她看不到宋彪的臉色,但就在下一刻,宋彪帶著怒火的冷諷已至。
“你是個什麼東西,有資格跟她比!”
晴兒是又羞又恨,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宋彪拂袖而去。
她跟著宋彪不是一天兩天,今兒也不是頭一次見到宋彪發火,但像今天這種情況的,還真是頭一遭。
直到媽媽追著送了怒火沖天的宋彪離開,再進來的時候,晴兒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淚水早已溼了臉龐。
宋彪帶著一肚子火氣出來,直進了家門這才消散。
天氣逐漸轉暖,一般人穿薄襖,宋彪穿著兩件單衣都覺得熱了。
一杯熱茶下肚,直覺得熱氣上頭,不由將衣領子扯開。
正巧一撇頭,右邊衣領子上就是一個紅豔豔的口脂印子。
立時,宋彪心頭就是一個突突,下意識的扭頭往廚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