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贏了。”津島修治丟下手中的牌,連歡呼都懶得歡呼。
“你們到底會不會玩牌啊,真是的,一起玩了那麼多次,結果完全沒有進步嘛。”
“真是讓人失望。”津島修治嘆氣。
“明明就是拉弗格這傢伙一直在配合著你坑我們。”安室透冷冷的盯著紅髮的男人開口。
紅髮的男人平靜的將未出完的牌丟下。
“這只是我的玩法而已。”他這麼說道。
“當反水的叛徒或者臥底就是你的玩法?”安室透都氣笑了。
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明明應該三打一的,結果拉弗格這傢伙根本不想贏,只想給卡奧送人頭。
每一把都這樣,安室透終於繃不住了。
“你就沒有一點尊嚴和好勝心嗎?”安室透忍無可忍的問。
之前玩狼人殺的時候也是,是狼人就自爆身份,出賣隊友。
是平民就替狼人掩蓋身份,瘋狂投其他好人出局。
一次都沒讓所屬陣營的人贏過。
堪稱歷代級的反水大師。
“玩遊戲,只要我玩的高興就好。”酒井空自然的開始洗牌,並且重新散牌。
幾個人這次沒有弄賭約,所以大家的臉上都還是乾乾淨淨的。
沒有小紙條,也沒有被畫在臉上的亂七八糟圖案之類的。
起碼大家看起來都還很體面。
“你是玩的開心了。”安室透呵呵一笑。
自己的心態已經快被搞沒了啊!
你當然開心了!你這個攪屎棍!
酒井空的牌還沒散完,四個人就聽見了敲門聲。
他們互相看了看彼此,最終一致的看向津島修治。
“有人找你。”
“應該是關西那個服部平次。”
“要開門嗎?”
三個人同時出聲道。
分別是酒井空,安室透,與綠川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