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烏鴉的代號不是很不錯嘛?就由他來當好了。”他輕輕笑了笑,輕描澹寫道。
“當時的場面有點嚇人呢,我都被驚到了。”夏布利回憶著過去道。
那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
尚且年幼的男孩踩著朗姆的頭,硬生生挖出了對方的左眼。
而當時在場的,只有他,琴酒,朗姆,白蘭地,威士忌,與伏特加。
因為那是那位邀請他們,跟他們介紹卡奧身份的會議。
“修治是我的孩子,你們如何對我,也要如何對他,甚至……對他要比對我更加用心。”
“因為他還是個孩子。”那位宛如失去理智的溺愛孩子的家長一般對著所有人說道。
當初的威士忌……還是個老熟人,不過死了之後威士忌的代號就空著了,直到後來才有了新的威士忌。
總而言之就是,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有反應,誰也沒去阻止卡奧,或者說幫朗姆一下。
所有人全部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睜睜看著朗姆被男孩挖去眼睛。
眼珠子後甚至還連著些許血肉組織,被男孩嫌惡的扔在地上。
隨後白蘭地的行為,讓夏布利歎為觀止。
對方優雅從容的單膝跪地,替小時候的卡奧擦乾淨手上的血液。
“這種事情,不需要您親手去做。”他甚至頗為嫌棄的說道。
朗姆為人自傲,明明是下屬,卻總想著……越過某些界限。
從那天以後,組織的朗姆就有了獨眼烏鴉的稱號。
而關於卡奧則完全沒有人提。
最後的收尾當然是夏布利負責的,要是沒有他在場的話,朗姆估計連義眼都沒辦法植入了。
“說起來義眼明明也很好用吧,比他原來的眼睛更好用,朗姆應該感謝我才對啊,居然怨恨我,真是不講道理的老傢伙。”津島修治貌似不理解,十分埋怨的開口。
沒有人接話,全都在分析剛剛夏布利那段話中的情報。
重點在那位養的這段話上面。
卡奧……是那位養的孩子?
這樣的話,琴酒的縱容態度和組織一些成員對待對方莫名尊敬又恐懼的態度貌似就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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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少主啊。
一個簡單卻又不怎麼容易讓人想到的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