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並沒有從對方的臉上看到自己想看見的表情。
痛苦、掙扎、害怕、求救……統統都沒有。
哪怕額頭已經被砸出了傷口,鮮血順著臉頰緩緩滴落,少年的臉上也依然是面無表情的,帶著一種荒誕的虛無。
「不繼續了嗎?」他反問道。
「瘋子。」綁匪罵罵咧咧的鬆手,將人踹到了一邊。
津島修治在地上滾了一圈之後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了一眼綁匪。
他不喜歡無法令他死亡的無用的痛。
自然也不會喜歡這麼對待他的人。
於是他慢吞吞的一邊吐血,一邊給自己換了個姿勢,從躺著,變成了坐著。
「謎題就在桌子上,如果你們能夠解開的話,我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的死法,如果不能的話……」綁匪露出陰森森的笑容。
「聽見了嗎?你這傢伙。」這一次遭殃的不是津島修治
,而是服部平次。
在津島修治被打的時候,服部平次一臉陰沉卻也無可奈何。
而輪到他自己被打的時候,他還有功夫露出笑容。
「不好意思,我的耳朵好像有些不靈敏了,你們說什麼我都聽不見。」他戲謔的說道,一點也不在意身上被歐打的痛。
「既然這樣,就把你的耳朵割下來怎麼樣?反正也聽不見了,留著也沒什麼用。」女人在一旁笑容甜美的提出建議。
然而她是個臃腫的胖女人,此刻眼神還十分陰狠,與甜美根本沾不上關係。
反而有種變態的感覺。
「說的有道理。」一名男的綁匪贊同了這個提議,說著就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小刀,一手揪住了服部平次的耳朵。
「平次——」遠山和葉忍不住驚撥出聲。
「你們還想不想知道答案了?」津島修治靠著閣樓的牆壁坐著,漫不經心的開口。
綁匪停下手中的動作,驚疑不定的看向津島修治。
坐在陰暗環境中的少年彷彿也於黑暗融為了一體,叫人有些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