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衝失昴坐在公寓的沙發上,雙手十指交握成拳抵著額頭。
而他的手機放在茶几上。
在手機的一旁則擺放著幾張輕飄飄的鑑定結果。
“鑑定結果顯示,你和酒井空存在著血緣關係,他可能就是你失蹤的弟弟。”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發出聲音。
“我看到了。”赤井秀一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只是有些低沉。
“……他也許已經被組織控制住了,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電話另一頭的詹姆斯布來克沉默了片刻後問。
“我會把他抓住的,到時候交給fbi解除他的洗腦狀態,如果可以解除的話。”赤井秀一語氣平靜。
“我們會盡力想辦法解除的,但是你也要做好無法解除的準備。”詹姆斯布來克這麼說道。
洗腦並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解除洗腦狀態就更加的困難了。
而被洗腦的人一旦擺脫了洗腦狀態,也許會更加的痛苦。
“我知道。”赤井秀一仰頭嘆了口氣。
“如果無法解除的話……就讓他一直被fbi保護著吧。”他回答道。
或者說,一直被看管監禁著。
總歸是不能將對方放出來繼續為組織做事的。
“津島修治他們回來了,稍後再聊。”赤井秀一找了個理由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後他一言不發的注視著茶几上的鑑定報告。
過了許久之後,他吐出一口氣,臉上掛著笑容起身,走向陽臺。
津島修治和那個名叫綠川無的男人出去了,他猜測他們是去見波本或者酒井空,所以讓人跟蹤了他們。
但是……
在跟蹤的第十分鐘,他的同事們就把人跟丟了。
跟丟總比沒命了好。
赤井秀一隻能這麼安慰自己。
而現在,津島修治他們自己回來了。
他應該告訴津島修治這件事,然後要求對方幫忙嗎?
不,這件事……不能讓津島修治和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