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會提醒他的。”不知對面說了些什麼,風見裕也回答道。
另一邊結束通話了電話的波本臉上嘲諷和輕蔑的表情根本懶得收斂。
“那群白痴。”他語氣惡劣又傲慢,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信念……我可沒有這種東西。”波本不屑一顧道。
“身為公安的你要殺了我向犯罪組織表忠心呢……”津島修治在一旁慢悠悠的開口。
“聽起來真是無奈啊。”他彷彿為這艱辛的臥底生涯感到感同身受的悲哀一般。
“來吧,我做好準備了,為了你的臥底身份不暴露,我自願被你殺死……”津島修治張開雙臂,一副引頸就戮的姿態,明明是該悲傷的場景,他的表情卻滿是期待與躍躍欲試。
“快來吧,快殺了我,然後帶著我的屍體回組織,這樣就不會被懷疑身份了。”他迫不及待的催促著。
波本對這個說法不屑一顧,姿態甚至帶著輕蔑的反問:“然後在路上被來自四面八方的子彈打成篩子?”
他真對卡奧動手的話……
不對,應該說他根本沒辦法對卡奧動手,那是發自全身心的抗拒。
就像是他只能匍匐在卡奧面前,做出乖順的低頭姿態,而無法反抗一般。
他甚至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面對有人對卡奧出言不敬或者動手的情況,還會油然而生一股無端的憤怒,想要將出言不敬的傢伙燃燒殆盡。
這很奇怪。
但他卻連深究為何會如此的心思都提不起來。
“可是不這樣做的話,我們的降谷先生就會被組織懷疑身份,被追殺,然後被公安拋棄了呢。”少年的眼神滿是悲天憫人之感。
波本卻不願配合對方的表演,反而一臉無語的開口:“這不是早就安排好的計劃嗎?對了,負責追殺我的是誰?不會藉機報復我吧?”
聽他的語氣,再看他的表情,不難看出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得罪過不少人。
“還沒決定,我可是很大方的,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你自己,不好嗎?”津島修治相當自然的開口。
“那我選……”波本想了想,陷入了沉默。
在組織找幾個和波本關係好的人真的好難。
蘇格蘭是不可以的,對方要留在卡奧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