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次比一次打的重。
“我們要抓白鴉嗎?”赤井秀一放下報紙隨口問道。
哪怕知道之前派來的FBI也許已經全部死亡,其中甚至包括他的前女友與前下屬,他看上去也依然的從容冷靜的姿態。
“讓幾個人調查一下,不需要刻意去抓白鴉,這是日本的事情,和我們無關。”詹姆斯布萊克放下茶杯開口。
“我們自己也許都正被不知隱藏在哪裡的眼睛盯著。”眼睛平靜又深邃。
“說的也是,日本的這些事……應該交給日本警方或者公安管才對。”赤井秀一表情冷漠。
說起日本的警方或公安,他想到了在組織認識的兩個人。
波本和蘇格蘭。
隨著接觸他就隱約覺得波本和蘇格蘭兩個人有問題。
到後來他猜出了波本和蘇格蘭大概也是臥底的身份,而波本和蘇格蘭應該也猜到了他的臥底身份,三個人都沒有詢問彼此,也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當他身份暴露逃跑的時候,提醒了蘇格蘭要小心身份暴露。
只不過他叛逃之後,過了一段時間,從組織的底層線人那邊,得知蘇格蘭也死了。
身份暴露,日本公安。
三個威士忌只剩下了一個波本。
不知道對方現在在組織的情況如何。
……
“高發期要過去了。”津島修治又結束了一起案子,站在原地看著犯人被帶走,這麼說道。
“畢竟白鴉都已經離開監獄了,前幾天進去的犯人已經開始後悔了。”安室透冷淡的說道。
那群腦殘粉故意犯罪就為了和白鴉蹲同一個監獄,結果剛進去,還沒見到白鴉,白鴉就走了。
他們還得繼續蹲監獄。
甚至就連上網看白鴉的影片資訊都沒機會了。
據說不少新進監獄的犯人當天就失控的扭打在一起發洩情緒了。
不是人人都能和白鴉一樣分配到單人牢房的。
“真是不幸啊。”津島修治嘆息到。
在白鴉離開監獄之後,模仿犯罪瞬間就少了。
沒那麼多人搶著想進監獄了。
因為他們不認為進了監獄之後也能和白鴉一樣,輕輕鬆鬆毒死一群犯人,輕輕鬆鬆離開監獄,又輕輕鬆鬆彷彿在世界消失。
“你難道不應該感覺輕鬆嗎?案子變少了……”綠川無慾言又止,突然想到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