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不會隨便打你的,波本和蘇格蘭都沒捱揍,一定是夏布利你做了什麼啦~”津島修治擺了擺手,示意夏布利自己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我就跟他說了一句話,你中槍了,快死了,讓他快點來,他就因為這一句給了我一拳。”夏布利一臉遭受了無妄之災的表情。
“可是我根本沒這麼嚴重嘛,gin最討厭別人騙他了。”津島修治搖搖頭。
“而且他不喜歡別人說我會死,啊……真是的,這一點十分討厭呢,明明知道我的願望就是死掉的說。”他不滿的都囔著。
“……你本身就很嚴重,換成別的醫生說不定真的就死了,也不算欺騙吧……”夏布利心虛的回答。
“……啊,也許吧。”津島修治垂下了眼眸。
才怪,哪怕被子彈打穿的真的是心臟,他也不會死的。
畢竟試過不止一次了。
津島修治默默的又縮排了被子裡。
“在這住幾天吧,傷口好了再回去……”夏布利勸說著。
“三天後我要去看馬戲團表演哦。”津島修治又探出頭說道。
“……馬戲團……”夏布利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三天的話……
只要用組織的藥,傷口也能癒合了。
還要讓卡奧多喝補血的藥。
“玩的愉快。”夏布利這麼說道。
津島修治得到答桉之後就繼續縮排了被子裡裝死。
幾個人還待在這裡沒有出去的念頭。
“我要睡覺了。”津島修治露出一隻眼睛看著他們。
眼中趕人的意味十分明顯。
“沒記錯的話,這是我的地盤……”夏布利慾言又止。
怎麼他就成了被趕的那個?
“算了,你好好休息。”夏布利也懶得多說什麼,反正他也說不過對方,真要是因此長篇大論的話,最後痛苦的一定不是卡奧。
“你們兩個可以留下,你的話……這裡沒有給你留的房間。”夏布利最終看向太宰治說道。
波本和蘇格蘭小時候也經常跑到他的診所睡覺,長大之後也會來他實驗室蹭住,所以有專門給他們留的房間。
太宰治……就沒有這個待遇了。
“我不留下,先走了。”白衣的男人這麼說道。
白色的大衣在空中劃過的弧度會先前琴酒黑色大衣劃過的弧度格外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