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從卡奧身上感受到孤獨和孩子氣,又覺得對方有些可憐,再之後……
一次次被威脅,一次次妥協,從一開始的牴觸卻無可奈何,再到後來的習以為常,甚至到現在的主動配合。
受害者對施害者產生了認同甚至依賴的感覺,這種情況就被稱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而更可怕的是,他們對此心知肚明,卻無法擺脫這樣的情況,甚至……不想擺脫。
不過這種事就沒必要說出來告訴拉弗格了。
卡奧自己應該也是知道的。
雖然卡奧並不是故意這麼做的,但是正因如此,反而更可怕了。
他是無意識這麼做的,只是一種本能而已。
忽好忽壞忽冷忽熱彷彿放風箏一般的姿態,而他們就是被放的風箏,唯一拴著的線則掌控在對方手中。
而對方甚至根本不在意這根線,需要擔心對方鬆手放開線的反而是他們。
“你們難道不是狗嗎?”酒井空看著綠川去,語氣十分平靜,彷彿只是在說著一個事實。
“……或許你想被狗咬嗎?”綠川無沉默了片刻露出了一個十分溫和禮貌的笑容。
酒井空和綠川無對視著,兩雙藍色的眼睛同樣的平靜。
片刻之後,二人一起移開了目光。
沒必要在這裡打起來。
電梯停在了最頂樓,專屬直到電梯沒有其他的樓層,只有天台,頂樓,一樓,以及地下車庫。
拉弗格站在頂層沉默了片刻,走出電梯之後轉身又進了隔壁的普通電梯。
他住在樓下。
“不留下來聊聊天嗎?”津島修治隨口問道。
“已經夠了。”紅髮的青年這麼說道,電梯的門關了起來。
他的意思是,這幾天他們說的話已經夠多了。
津島修治也不在意,回到了公寓。
開門的瞬間,白色的柴犬和三花貓一起撲了過來。
津島修治在一把抱住三花貓的同時避開了柴犬。
“喲,好久不見。”津島修治摔進了沙發裡,聲音沉悶的向哈羅和斑打招呼。
幾天不見的功夫,一貓一狗都被投餵的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