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進入遊戲開始,天上掉血色雙月就沒有移動過。
一直高高在上的掛在上面。
天空也一直是夜幕的黑色。
空中的血月,不僅是月亮,也是這裡的太陽。
“隨意吧,所以是休息還是趕路?”布朗克斯握著自己的修車工具,無所謂的擺擺手。
對他們來說,晚上才是主場。
大部分任務都是晚上做的。
“有人想睡覺嗎?”威雀見狀問了一句。
“玩遊戲為什麼要睡覺?”津島修治在一旁慢吞吞道。
生命禁區唯一符合遊戲的地方,就是玩家不需要睡覺。
只要體力值足夠,就能一直行動。
體力值不足時則需要休息補充。
但是對於在場的六個人來說,大家體力的恢復速度快的超出想象。
“你二十點的體力值恢復的怎麼樣了?”波本突然陰陽怪氣的看向津島修治開口。
津島修治沉默了片刻,開啟了自己的資料,隨後指著那通紅的只剩一點的框框,面不改色理直氣壯道:“還是隻有一點呢,畢竟我是一個柔弱的需要人保護的菜鳥玩家。”
另外的五個人陷入了沉默。
“希望你的體力值能一直保持在一上面,不要突然清空死掉。”波本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殺了他他也不信這小鬼的真實資料是這樣的。
“放心吧,我可是一個超難死的人。”津島修治點點頭
“對了,之後你們記得稱呼我金木。”他突然這麼說道。
“明白。”五個人隨意的說道。
口誤叫錯名字這件事是不會的發生在他們身上的。
尤其是當過臥底的威雀和波本還有蘇格蘭,布朗克斯。
大家可都是職業水準的。
“看來沒人想休息,那就上路吧。”布朗克斯發出一聲隨性的笑容,站起身直接坐上了駕駛座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上路感覺有點不太妙。”波本眼神複雜的說道。
畢竟組織的大家送目標去死的時候,用詞都很委婉。
說的都是[送他/他們上路]
什麼路呢?黃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