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將他們送去醫院。
然後開始調查起了所謂的生命禁區。
“一款不知道所屬公司的遊戲?”白馬總監坐在會議室內問。
“是的,根據調查,生命禁區是突然出現的遊戲,在那之前從沒有公司做過宣傳,也沒有進行過登記。”諸星登志夫說道。
“快遞用的紙箱子也檢查過了,都是飛豹宅急便的箱子,但是員工們表示他們並沒有送過這些快遞。”又一個人繼續說道。
“並沒有填寫寄件人資訊的快遞是無法被寄出去的。”有人分析道。
“所以很有可能是有人利用了飛豹宅急便的箱子,自己將這些盒子送了出去。”
“不過我們並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
“我們也不知道對方為何要製作一款這樣的死亡遊戲。”
“利用遊戲殺人……世界上應該還沒有哪個勢力能做到這種程度。”
“不過他們的登陸頭盔,倒是和津島會社的一款遊戲一模一樣。”
“要問問津島家的人嗎?”
“說不定對方能解決遊戲。”
警視廳的會議室內,人們議論紛紛,商量著對策。
……
另一邊的街道上,穿著普通衣服,方方面面都十分普通人的赤井秀一看到了廣告屏上的身影。
也聽到了對方宣佈的事情。
他綠色的上挑貓眼看著這一幕,低下頭直接離開。
日本的大部分fbi都聯絡不上了,大概……都出事了。
這次他是一個人來的,國內最後的fbi都成為了他的下屬。
這次如果再失敗的話……
fbi已經失去了很多精英了。
只不過他剛來日本,居然就遇到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