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麼說的……”白馬探點頭。
“所以如果遇到案子的話,合格的觀光團會怎麼做?”津島修治表情嚴肅的問。
白馬探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當觀眾?”
“沒錯!就是當觀眾!島上無論發生什麼案子都跟我們沒關係!記住了!”津島修治一臉勸說白馬探的語氣。
“可我們是偵探……”白馬探語氣有些猶豫。
“服部前輩一定不會想我們搶他的案子的,我們的路費都是他出的,你好意思搶他的案子嗎?”津島修治一副痛心疾首的語氣。
“……你說的有道理。”白馬探點點頭。
“所以我們當個觀眾,負責鼓掌,出風頭的機會讓給服部前輩就好了。”津島修治看著白馬探,一臉長輩看晚輩的表情說道。
白馬探眼皮跳了跳。
當做沒看見。
安室透和綠川無也在欄杆邊上看海,雖然依然戴著墨鏡。
“那個島我之前和另外幾個人去過。”他跟綠川無交流著。
“如何?發現了什麼秘密嗎?”綠川無好奇的問。
“什麼都沒發現,只有一個騙子而已。”安室透嗤笑著道。
什麼永生的老婆婆,只是個招搖撞騙的傢伙而已。
“這樣啊……”綠川無搖了搖頭,繼續欣賞起了風景。
而毛利蘭和遠山和葉,則在談論著永葆青春的話題。
“說起來,信上有那個人給我留的電話,但是我第二次打過去的時候,已經無法接通了。”服部平次這麼說道。
確保了周圍的人都能聽見他說的話。
“第二通電話無法接通?那第一通呢?”毛利小五郎問道。
“第一通電話,我打過去的時候沒有人說話,並且在通話的中途,被中斷了。”服部平次表情深沉。
“但是我卻依然記得很清楚,我聽見的海浪的聲音,以及隱隱約約的女人呻吟的聲音。”他回憶著那段通話說道。
“女人的呻吟……”毛利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