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她將一張紙條遞給了白馬探。
“這是……”白馬探趴在床上,側著頭接過紙條,看了一眼之後,語氣變得沉重起來。
“津島。”他喊了一聲。
“嗯?”津島修治躺在床上聲音沉悶。
“白鴉給我們發的挑戰信,要看看嗎?”白馬探問。
“挑戰信?”津島修治聲音上揚。
“雖然也不能說是針對我們的挑戰信。”白馬探艱難的將信傳給了隔壁床上的津島修治。
“哎……”津島修治看了看信。
[我想和全國的偵探們玩個遊戲,場所就在東京都,就在下週日,我將審判的罪人名單如下:
藤間春水,中野長忠,小林幸美。
試著來阻止我吧,偵探們。
——一名友好的白鴉]
“這是一封給全國偵探們下的挑戰信啊……”津島修治看著紙條說道。
而且……
還是一封相當敷衍的挑戰信。
普普通通一張白紙。
居然不是正兒八經的邀請函,讓津島修治有些失望。
“不是邀請函的話,感覺一點也不鄭重啊。”津島修治語氣無聊,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模樣。
“……這可不是邀請你去參加什麼宴會啊。”白馬探吐槽道。
這種時候還要糾結不是邀請函,只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嗎?
“掉在毛利小姐面前……莫非就是想讓她交給我們嗎?”白馬探陷入思考。
那兩個護士很明顯就是白鴉的人,紙條掉在毛利蘭面前也是故意的。
膽子還真大。
不過居然會把受重傷的小朋友送回來,所以只是警告教育,而不是準備真的殺死他嗎?
“恐怕是想讓你幫忙。”津島修治慢吞吞的開口。
“白馬警視廳總監的公子,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