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捅刀造成的傷口十分一致,一看就是互相捅出來的。
身上舊傷未愈,又添了新傷。
繃帶已經從腹部纏到了脖子和手臂,幾乎上半身都被繃帶包起來了。
和津島修治一模一樣。
“咚咚——”
有人斜倚在門邊敲了敲門,姿態敷衍。
躺在病床上的安室透和綠川無動作一致的朝門口看去。
“……老師……”綠川無喊了一聲。
“怎麼最近幾次看到你們,總是一次比一次狼狽?”有著黑色半長髮的男人此刻不再是邋遢中年的模樣,似乎是因為久違的出現在公共場合,所以他特意收拾過了自己。
換上了筆挺整齊的黑色西裝和黑色襯衫,頭髮也紮在了腦後,將一整張臉暴露了出來了。
眉眼依舊懶散不著調,卻也不再像邋遢大叔了。
反而十分的帥氣。
黑色的眼睛睏倦的眯起,手指不自覺的在空氣中跳動。
“我們也不想的。”安室透躺在病床上,語氣惆悵又無奈。
在他沒有認識卡奧之前,他不是這樣的。
雖然做任務偶爾也會受些傷,但不會像現在這樣,經常動不動把自己折騰的傷痕累累。
甚至和蘇格蘭互相用刀捅彼此。
“真是不容易啊。”夏布利似笑非笑,幸災樂禍的感慨。
“我的車呢?”他突然問道。
綠川無閉上了眼睛,一言不發。
“……被炸了。”安室透沉默了片刻回答。
“兇手還活著嗎?”夏布利問。
“都死了。”安室透繼續回答。
夏布利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
車沒了,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