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病弱的樣子。
這也就導致了對方哪怕身受重傷,臉色看起來也沒什麼變化。
畢竟……
津島修治的膚色已經慘白到極限了。
偽前田律也頂著冷漠冰山的表情,伸出一隻手放到津島修治鼻子底下摸了摸呼吸。
然後收回了手。
嗯,呼吸不算太微弱,還活著。
白馬探看著前田律也的操作,皺起了眉。
津島修治的表哥……
好像和表現出來的冰山形象不太一樣啊。
表面上冷淡,內心卻很關心津島修治嗎?
不善言辭的哥哥型別?
白馬探疑惑的想道。
畢竟他和前田律也不熟,只知道有這麼個人而已。
“祝你早日康復,我先走了。”前田律也對著白馬探點頭,禮貌的說道。
再不走前田律也就真的快醒了啊。
“慢走。”白馬探也坐在病床上禮貌的說道。
怎麼感覺這位表哥離開的步伐有些急促?
“算了。”白馬探看了看閉著眼陷入沉睡的津島修治,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書。
以及站在一旁窗臺上的老鷹。
他放下了書,倔強的一個人翻了個身。
趴在了床上。
既然這樣,他也睡覺吧。
據說睡覺時傷口癒合的更快一點。
……
黑髮的男人坐在車後座上,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中黑色的槍支。
外殼已經被擦到反光了他看起來依然不是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