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年沒有我在,過的怎麼樣啊,小陣平~”萩原研二搭著威雀的肩膀笑嘻嘻問。
“還不錯,不過以後你也不要喊我小陣平了。”威雀慵懶的笑了笑。
“難道是因為七年沒見感情淡了嗎?居然連你的名字都不讓我喊了?”萩原研二一副備受打擊,痛心疾首的表情。
威雀:……只是對你來說七年沒見而已……
自己可是每週都會來實驗室看看你們的。
當然,萩原研二和伊達航的墓地也經常去。
“我只是換了個名字而已。”威雀神情無奈。
“發生了什麼?你也死過了?”萩原研二表情正經起來。
他不能使用萩原研二這個身份,是因為七年前死了。
松田陣平……這個身份不能使用的原因, 難道也是一樣嗎?
“差不多吧,三年前遇到了你遇到過的那個炸彈犯,發生了一些事情,爆炸發生了,不過和你不一樣,我沒死,利用組織的工具躲過一劫, 不過在那樣的爆炸裡活下來,很可疑吧?剛好我也不想當警察了, 所以直接跑了。”威雀聳肩回答了萩原研二的疑問。
當警察就一直沒辦法揍警視廳的老大,再加上當時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消失了,萩原研二也死了,他剛好對那個炸彈犯也忍無可忍了。
繼續當警察的話還要將對方逮捕歸案。
於是他直接放棄了警察身份,轉頭就把讓他忍無可忍的炸彈犯給送上了天。
被炸的差點毀容的鬱悶心情終於舒服了不少。
“那也算死了一次吧……”萩原研二表情糾結。
直面爆炸就算活了下去,估計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但凡能活下來,對方也不會那麼幹脆利落的拋棄松田陣平這個身份。
只有必死的局面,卻活了下來,才會讓人懷疑。
“現在我們兩個都死了一次,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萩原研二也沒多說別的,只是笑了笑,滿是惆悵的說道。
當初的五人組,現在就剩下自己和松田陣平在組織相遇了。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一畢業,人就消失了,現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班長估計還在當警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