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勒索?”堂本里菜的表情也變了。
“我只是想了解下真相而已,是你們誤會了。”青柳哲也說道。
“不愧是你啊,裡菜一言不發的離家出走一年,現在回來,該不會是因為錢花完了吧。”堂本純平在一旁嘲諷著自己的妹妹。
“二哥你才是吧,聽說你做生意把錢都虧光了,這次回來是想問爸爸借錢吧。”堂本里菜也不甘示弱的嘲諷了回去。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堂本保則出來打圓場道。
“大哥你也很害怕我們兩個跟你搶繼承權吧。”堂本純平槍口一轉,對準了自己大哥。
“你——”堂本保則啞口無言。
三兄妹之間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的畫風讓其餘人都不敢開口說話。
“果然是有錢人啊,在繼承權面前,什麼親情都不存在。”毛利小五郎壓低聲音沒好氣的吐槽。
一邊瞥了津島修治跡部景吾以及赤司徵十郎一眼。
彷佛在思考這三個是不是也在家裡發生過這種情況。
“恐怕要讓毛利先生你失望了,我們三個都是獨生子,完全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呢。”赤司徵十郎笑容溫和卻疏離矜持道。
他和跡部景吾一出生,就是板上釘釘的繼承人。
根本沒有所謂的兄弟姐妹爭奪家產的劇情。
津島家也沒聽說過有其他小孩,而且……
津島修治一出現,就是繼承了津島會社會長的身份。
想來也沒經歷過爭奪家產的劇情。
大家都是獨生子啊。
“啊……噢,哈哈哈……是這樣啊……”被赤司徵十郎看穿了自己幸災樂禍想法的毛利小五郎尷尬的笑了起來。
“夠了,你們都閉嘴。”堂本榮造警告著自己的三個兒女。
“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他對著津島修治等人說道。
“關於委託的事情,其實也很簡單,就是中午剪綵的時候,需要毛利先生您上臺說兩句,想來那些迷信的居民對於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的話,一定能聽進去的。”堂本榮造跟毛利小五郎這樣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您放心,這種小事,交給我就好了。”毛利小五郎聽到這種簡單的委託,頓時自信滿滿的保證道。
於是在剪綵現場,津島修治和跡部景吾,以及赤司徵十郎三人帶著人,低調的坐在下方觀看。
毛利小五郎卻被指名道姓的走上臺給大家來了一段十分尷尬的即興演講。
隨後堂本榮造就將所有來參加剪綵的人,帶到了觀光纜車前。
“第一批乘坐纜車的人選是……”堂本榮造糾結的看向在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