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修治臉上蓋著厚厚一層已經幹了的紙。
他對自己使用了一晚上的折磨手段。
浸滿水的溼紙,一張又一張覆蓋在臉上。
據說會讓人窒息死亡。
然後津島修治一晚上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直挺挺的躺了一晚上。
直到第二天天亮,他才面無表情的掀開厚厚的一層皺巴巴的幹紙。
他不用呼吸也能活著。
這個折磨的手段對他沒用。
下次換個新鮮的吧。
參加堂本家的剪綵,不用穿的太喧賓奪主。
但也要表現出些許重視。
於是津島修治慢吞吞的在衣櫃裡拿出一件普普通通的黑色襯衫換上,又選了件白色的外套穿上。
用白色的細緞帶在領口綁了個蝴蝶結。
洗漱了一番。
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塞巴斯蒂安早已經在勤勤懇懇的打掃衛生了。
每天睡的最晚, 起的最早。
乾的活也最多。
威雀也已經坐在了餐桌前。
滿臉麻木的彷彿在等著人。
桌子上的食物一口也沒動。
看到津島修治走出來,他頓時雙眼亮了起來。
“你終於出來了,白蘭地這傢伙說在你出來之前,這些食物我碰都不能碰。”威雀一邊撥弄著面前的餐叉,一邊說道。
關鍵這個餐叉,是直挺挺的,沒入了桌面。
威雀回想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
他一坐到餐桌前,就想對食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