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雀沒有反駁,甚至內心附和著對方的說法。
的確是可憐又可悲啊,這樣無能為力又自欺欺人的自己。
也許……
是該銷燬那兩具實驗品了。
過去的早該過去了。
研二和班長……
早就已經死了。
“你覺得夏布利會聽你的話銷燬他們嗎?”黑髮的少年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不會哦,夏布利是不會放棄他的實驗品的,除非是實驗失敗了。”
“可是這麼多年,很明顯,實驗並沒有失敗吧。”
“當初找夏布利幫忙的你,究竟是抱著什麼心態呢?”少年探究的看著他。
“啊,我明白了,因為夏布利是你的導師吧。”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
二十年前,夏布利在那位的吩咐下,觀察著幾個小孩。
並且……
把握著機會為他們引路。
成為了他們的導師。
波本,蘇格蘭,威雀,都是其中之一。
換句話說……
他們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成為了那位棋盤上隨手落下的一顆棋子。
但是另外兩個並沒有成為夏布利的學生。
啊……
莫非是童年不夠悽慘,所以沒辦法引路嗎?
想了想波本,蘇格蘭,以及威雀的童年經歷,津島修治內心猜測道。
畢竟那位只是讓夏布利觀察,並且引路嘛。
如果說的是……不惜一切代價想辦法讓他們加入組織。
那麼恐怕夏布利就會自己動手,給予另外兩個人悲慘的童年經歷,再想辦法加以引導,讓他們走入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