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酒保小哥開啟門,退後了一步站在旁邊道。
“看來有人比我們先來了啊……”津島修治穿過黑暗的走廊。
酒保小哥沉默的為他們帶路。
以他們的身份,學會保持沉默是最基本的。
不該說的不要說,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聽的不要聽,不該看的不要看。
就算聽到了,看到了,也要學會忘記。
在看著三人走進又一扇門之後,酒保小哥默默原路返回,繼續守在門口。
“蒂亞,有人來了。”剛進入亮著昏黃燈光的酒吧,一道雌雄莫辯的清朗聲音響起。
波本和蘇格蘭順著聲音傳來的位置一看。
看見了坐在沙發上,黑色大衣和黑色寬簷帽掩蓋的嚴嚴實實的身影,以及坐在對方腿上的穿著黑色收腰短裙的粉發少女。
“有什麼關係,就讓他們看著我們親密好了。”粉發的少女對他們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接著伸出手攀著身下培諾的肩膀,二人靠的更近了。
“貝爾摩德回來了。”津島修治在吧檯前的位置上坐下,漫不經心道。
“她回來了?!”蒂亞瑪利從培諾身上跳了下來。
堪稱迫不及待的來到吧檯前,伸出手想要將安室透拉開,自己坐到津島修治身邊的位置上。
“你要幹嘛?蒂亞瑪利。”金髮的男人手中的槍毫不猶豫的指著她。
蒂亞瑪利的動作不停,只不過將試圖拉開波本的手改成了撐著吧檯。
“真是沒情趣又不溫柔的男人啊。”粉發的少女調侃道。
“多謝誇獎。”波本扯了扯嘴角,笑容開朗。
蒂亞瑪利又撲回了一旁坐在沙發上的培諾身上。
“果然還是培諾最好了~”她黏糊糊的蹭著培諾。
“啊~真是的~我也想被漂亮的小姐蹭~”津島修治生無可戀的趴在吧檯上。
默默的轉了個頭,鳶色的左眼注視著沙發上的兩個身影。
蒂亞瑪利在那隻鳶色眼眸的注視下默默打了個冷顫,將臉埋進了培諾的大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