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看著漆黑的鐵圍欄和大門,伸出手輕而易舉的推開了門。
白色的薔薇依然盛開,彷彿在這處無人居住的莊園中,依舊有人在照料著它們。
厚重的實木大門已經被人開啟了,赤井秀一抬腳走進門內。
映入眼簾的是經過清理的大廳。
牆壁上的彈孔卻依然存在。
甚至包括牆上的血跡也依然存在。
只不過地上的碎石都被清理乾淨了而已。
牆壁上掛著的許多油畫不見了蹤影。
看得出來有人打掃過,卻並沒有重新將它裝修完善。
赤井秀一搖了搖頭。
恐怕津島修治不會再回來這裡了。
所以……
津島修治才會決定能保持原樣儘量還是保持原樣吧。
地面上並沒有落下灰塵,看起來除了一些血跡之外,倒也算是乾淨整潔。
赤井秀一看見那些血跡的時候,想起來前不久收到的訊息。
線人看到一個畫家來到了這裡,於是上報給了赤井秀一。
但是當赤井秀一趕來的時候,那個畫家的狀態……
已經陷入了癲狂。
他割開自己的手腕,用畫筆蘸著手腕流出的鮮血作畫。
當赤井秀一看到對方的時候,那個畫家的腳邊已經流了許多的血, 看上去下一秒就會失血過多而亡的模樣。
哪怕四肢無力倒在地上,也依然不肯鬆開畫筆。
fbi連忙將人送去了醫院, 醫院說再晚一些過去,這個畫家就真的死了。
而當fbi詢問畫家為什麼會這樣做的時候,畫家卻姿態傲慢的回答:“那是宛如神蹟的靈感,能畫出那樣的話,哪怕是死了也值得了。”
赤井秀一覺得,搞藝術的人,真的有些不可理喻,神神叨叨,無法理解。
谷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