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到對我露出陰森森的笑嗎?
感動到想拿我試試槍法準確率嗎?
倒也不必。
而且……
琴酒白那是因為那傢伙是白種人啊!
你明顯不是吧!
金髮的男人沉默的用拇指撬開一罐啤酒,無聲痛飲。
綠川無默默給津島修治遞了個眼神。
不愧是你。
少年停止腰桿,滿臉寫著理所當然的驕傲。
不愧是我。
被津島修治餵了將近半桶爆米花的白貓默默打了個哈欠。
起碼待在這邊的日子過的還不錯,包吃包住。
不像那個……
把自己當成禮物送人,還不給它吃東西!!
貓也是有貓權的啊!
“神屋醫生,的確是個人才呢。”綠川無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啤酒道。
和安室透那樣無聲痛飲,一眨眼就喝掉一罐的行為不同,他的一罐,已經喝了半小時。
“莫斯卡託是要將對方吸納進組織嗎?”波本面無表情的問。
津島修治眨了眨眼。
嘛,某種意義上來說……
其實也沒錯?
畢竟實驗體也是屬於組織的嘛。
“莫斯卡託答應對方,如果能在被抓後的二十四小時內成功越獄,就讓對方成為組織的實驗體。”黑髮的少年漫不經心道。
波本和蘇格蘭陷入了沉默。
組織的實驗體是什麼他們還是相當清楚的。
基本都是被抓到的逃犯,或者被家人賣給某個組織渠道下的研究所或實驗室的可憐人。
也有被活捉的叛徒和臥底。
從他們口中得到有用的資訊後,將人丟給那群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