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出軌對不起我……為什麼要一直跟我道歉呢?”她的眼淚掛在臉頰上,抬起頭文道。
下一刻,又捂著臉開始低聲哭泣。
“這……”目暮警官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面對一個丈夫出軌離了婚的女人,此刻那個和她離婚的丈夫還死於非命。
目暮警官第一反應是,這位女士該不會就是兇手吧?
第二反應則是面對哭泣中的女性而感到束手無策。
高木警官的表現也和他差不多。
死者的……大概也能算是家屬,對警方來說總是有些棘手的。
目暮警官又看向津島修治,津島老弟這樣的少年面對柔弱哭泣的女性應該也……
“你前夫有病嗎?”黑髮的少年冷淡的提問。
目暮警官頓時愣住了。
這問的是什麼問題?
想象中少年手足無措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少年姿態冷淡的像極了局外人。
哭泣中的女士也愣住了,她擦了擦眼淚,看了看目暮警官,又看了看津島修治。
“我不知道。”她猶豫的搖搖頭。
“目暮警官,調查水野龍介生前一個月左右有沒有向工作的會社請過假,以及請假理由是不是看病。”津島修治轉頭看向目暮警官。
“如果是的話,找出那個醫院,包括水野龍介的病歷報告和負責他的醫生。”姿態自然的吩咐道。
“兇手……有可能是醫生嗎?”目暮警官反應慢半拍的問出聲。
“從背後,一刀刺穿了心臟,達成了一擊斃命的結果,血跡蔓延都範圍極小,死者失去的左腎一定是兇手摘除的,身上除了一擊斃命的傷口和為了摘除左腎所開的一道口子之外,沒有多餘的傷口。”黑髮的少年清清冷冷的模樣,一邊語氣平淡都說著。
“普通人做不到,找準心臟所在地位置,乾淨利落的一擊斃命,也做不到在只開一道口子的情況下取出左腎。”一邊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
“如果是普通人,殺了人想要帶走死者的某樣器官,通常會選擇開膛破肚,因為一般人不會那麼瞭解人體的器官所處的位置。”
“至於為什麼是醫生……”津島修治聲音逐漸低沉。
“太麻煩了,不想說了,警方先按照我說的去調查吧。”少年攤手漫不經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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