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覺得……
他還是挺害怕的。
尤其聽著津島修治用著這麼一副平淡的司空見慣的語氣說出這樣的事情。
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出將自己的器官拿去販賣交易的事情呢?
走投無路的人。
而這種交易變成了司空見慣的事情,甚至還有著不小的市場,這代表走投無入只能靠賣器官活著的人很多。
多到足以形成一個商業體系。
而既然有這樣的市場,那麼那些所謂自願出售的器官也就存在著來源非法的可能性。
畢竟一個人身上的器官資源是有限的,失去了一些器官甚至會影響生命安全。
於是肯定會有人為了賺錢鋌而走險,當然,不一定是這樣直接殺人,而是透過哄騙的方式,將人忽悠到“自願捐獻器官”。
只要仔細往深處這麼一想,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產業就這麼浮現出來。
目暮警官不能想。
這不是他該管,也不是他能管的事情,這些事情更與他接手的案件無關。
於是他只能強行扯開話題,問津島修治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關於死者離婚的原因查過了嗎?”津島修治看了看不大的房間牆上貼滿了的照片。
幾乎都是一男一女和一個小女孩。
明顯一家三口的模樣。
簡直清清楚楚的寫著[不是真心想離婚][被逼無奈離婚]之類的情緒。
“我們已經通知她們過來了。”目暮警官語氣低沉道。
至於調查?
當然是等死者先生的前妻女士到達之後,直接問啊。
死者對於離婚這件事十分不捨,從滿牆壁的屬於一家三口的照片中就能看出。
當然,地上也零零散散的散落著一些照片。
那些散落著照片的範圍,被警方用白線圈了起來。
彷彿有人看不慣這些照片,於是在憤怒之下隨手扔掉的模樣。
這些被扔在地上的照片中,充斥著名為嫉妒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