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島修治眼神暗沉漠然ing。
有人體會到和他一樣的痛苦,他應該笑的。
可充斥他內心的,只有無法言喻的空寂與絕望。
真可憐啊,望月小姐。
十六夜望月望著天空,撫摸著右手腕上的傷疤,回想起當初第一次被救回來的經歷。
這是她第二次自殺。
第一次被救回來時,死亡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印記。
她認為,那是隨時引她迴歸的記號。
可是這次,死亡什麼也沒留下。
“這兩個孩子怎麼回事?”警官問一旁將二人救上來的男人。
“我不知道。”男人搖搖頭。
“我們只是路過看到他們兩個在河裡,於是將他們救上來了而已。”男人道。
警察皺眉。
“你們的監護人在哪?”他站在津島修治面前問。
津島修治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
十六夜望月不感興趣的坐起身,摸了把滴水的頭髮。
“你們兩個……”警察語氣猶豫。
這兩張臉,好像有些熟悉啊……
在哪看到過呢?
他盯著少年看了半天,看見了對方臉上的繃帶。
右眼的繃帶。
黑色頭髮……
“那個射箭比賽的選手?初賽和複賽都以滿分成績入圍的……”他想了想,實在沒能想起來對方的霓虹名字。
“那個該不會是天才作家望月吧?”警察看著另一邊黑髮黑眼的少女心想。
不久前對方還在電視上宣傳過新作呢。
這兩個……
警察看了看地上坐著的兩個,年輕的天才,陷入沉思。
不久前還在電視上出盡風頭,怎麼今天就被人從河裡撈起來了?
“你們的監護人是誰?”警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