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的求生欲。
琴酒的動作停了下來。
特立尼達本身並不怎麼說話。
因為要保護嗓子。
只不過……
現在聲音都啞了,嗓子說不定都廢了,誰還在乎說不說話啊。
“我可以現在就給卡奧發訊息。”特立尼達掙扎道。
他感覺頭上的那隻腳移開了。
銀髮的男人收起手中的槍,轉身離開。
他的背影看起來無事發生,風輕雲淡的模樣。
而剛剛把他打到吐血,踩著他頭,甚至舉著槍對著他的時候。
對方也是這樣輕描淡寫的態度。
不過……
居然不需要真的給卡奧發訊息嗎?
就這樣走了?
琴酒和卡奧……
到底是什麼關係?
特立尼達掙扎著坐了起來。
周圍都是他的血跡,看上去有些嚇人。
他伸出手摸著喉嚨,試探的發音。
然後扶著牆站了起來。
一路扶著牆來到了實驗室。
“你這是?”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彷彿對他十分熟悉。
“意外。”他聲音嘶啞,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
“你這個喉嚨……又要修復了。”研究員皺著眉。
“還有你的臉……”
“身體也受損很嚴重……”
研究員們圍著特立尼達觀察著。
他習以為常的脫光衣服,動作自然的躺到了手術檯上。
任由研究員在他身上插上導管,和各種儀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