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酒保拉開了門,邀請他進去。
前田律也動作僵硬的走了進去。
在門口坐了一晚上,不僅後腦勺隱隱作痛,全身都又麻又痛。
“一杯冰酒。”
“昨天有看到是誰把我送到這裡來的嗎?”前田律爺坐在吧檯邊上的位置,先是點了一杯酒之後,才不緊不慢道。
“並沒有。”酒保擦著杯子,語氣溫和平淡道。
他這種存在,還是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而且,他的確沒看到有人扛著人進來。
只不過……
倒是有人拖著個麻袋進來。
現在想想,估計當時這位就在麻袋裡吧。
“是嗎?”前田律也氣質冰冷道。
“這位客人,您的酒。”酒保動作優雅的將小高腳杯放在對方面前。
“喝完,無事就請離開吧,我們已經打烊了。”他從容道。
“……那就算了。”前田律也連碰也沒打算碰那杯酒,就站起身準備離開。
他自己會找到是誰對他下手的。
“請慢走。”擦著杯子的酒保彬彬有禮道。
……
波本在餵狗。
在自己的房間,偷偷的用藏起來的狗糧餵狗。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昨天還吃的十分開心的柴犬,今天卻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面對著滿滿一盤狗糧也提不起絲毫興趣,趴在那裡耷拉著眼皮的模樣看著有些可憐。
“難道不好吃嗎?”波本摸著下巴想道。
“嗷嗚……”柴犬委屈巴巴的嗚咽。
可惜,波本聽不懂狗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