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也趕了過來,和津島修治綠川無成功匯合。
三人坐上津島家的直升飛機揚長而去。
“沼淵己一郎死了。”安室透語氣低沉道。
就在警車上,發生了一起車禍,一輛卡車不知為何突然失控,撞上了關押著沼淵己一郎的警車。
而且是橫著撞上去的。
車子的整個後半截被撞的四分五裂。
沼淵己一郎當場死亡。
坐在前面的警員也被送去了醫院搶救。
車禍現場無比自然,找不到絲毫線索。
就像是一場意外。
但是安室透知道,不是意外。
否則怎麼會在卡奧說要殺掉沼淵己一郎之後,就發生了這場車禍呢?
“如果工藤新一願意將車禍現場找到的玻璃碎片一塊一塊拼起來的話,說不定就能找到線索了。”津島修治單手支著下巴百無聊賴道。
“比如發現……多了一塊玻璃……之類的?”他說著說著自己笑了起來。
一滴血滴落下來。
他面無表情的拿出手帕堵住了鼻子。
啊,對自己下手有點狠,鼻血還沒止住。
“玻璃啊……”安室透恍然大悟。
但是誰會閒著沒事把案發現場的玻璃一塊一塊拼起來啊。
就算拼起來也不一定能拼完整來著。
“還以為你會採取更直接的方式,比如炸了警車……或者讓狙擊手爆掉目標的頭來著……”安室透笑著道。
“時代在進步啊,透君。”津島修治一本正經道。
“手法也要多一些花樣才行。”他認真的點點頭。
安室透:……殺人搞那些花裡胡哨的花樣幹嘛。
組織完成任務補都是以效率為主嘛?殺完人就走,一個爆炸解決全部。
和那些需要各種不著痕跡的手法掩蓋自己行兇的兇手可不一樣。
“你不懂的。”津島修治惆悵的搖搖頭。
具體懂什麼……
誰知道呢?
“對了,綠川君。”津島修治突然一臉認真的看向蘇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