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和綠川無一大早就來到醫院。
等著津島修治出院。
堪稱是迫不及待。
安室透盯著毫無動靜的被子,手蠢蠢欲動。
津島修治總喜歡把自己的頭也埋進被子裡。
像是想把自己憋死。
安室透:手癢。
一旁的綠川無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
波本:攔著我幹嘛?
蘇格蘭:零,你忘了上次你叫醒卡奧之後經歷了什麼嗎?
波本:你說的上次……是哪次?
是上次被潑了一盆冷水呢。
還是上次在街上被一名銀座的舞女小姐拉住,被罵了半小時的渣男呢?
還是那次左腳剛踏進津島修治的房門就被吊了起來呢?
還是上次……
那麼多次,你說的是哪次啊,景光。
蘇格蘭:這麼多次,還沒學會控制自己嗎?零……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你曾經明明自制力很強的。
怎麼現在遇到卡奧卻……
蘇格蘭:痛心疾首.jpg
“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他一直睡下去嗎?他不醒我們也不走?”安室透坐在沙發上,從他每五分鐘換一個姿勢的頻率來看,他十分的不耐煩。
蘇格蘭看了他一眼。
“不然呢?”他藍色的眼中明晃晃寫著一行字。
安室透:!!!
算了,給琴酒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