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學以前,馬娜被寄養在北方的姥姥家,她姥爺是個典型的農村潑婦,不對,應該叫潑爹,這位老人家出口成髒,不說髒話就無法正常表達。
兒時的馬娜像極了她姥爺,小嘴比炮仗還兇,屬於不點自燃的那種。
回到父母身邊後多年,她才艱難地改掉了說髒話的家族傳統,可一旦讓她沾了酒,尤其是喝上頭了之後,就立馬還原本色。
只見馬娜拎著酒瓶,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村口,叉起腰就開始口吐芬芳。
“你管球我咧?大半夜不去抓你媳婦偷漢,跑來看你姑奶奶幹啥咧?”
???
端著獵槍的中年漢子聽得有點懵。
他見過不怕死的,但這麼奇怪的妹子還真沒見過。
馬娜穿了個當時很流行的毛毛外套,配上厚底長靴,典型的甜美學生妹風格,人家是為了約會而精心打扮過的。
萌妹穿搭加一瓶飛天茅臺當配飾。
然後她嘴裡吐的那個芬芳,還帶著一股濃烈的酒氣和北方味兒。
儘管看不懂,但漢子還是搖了搖手裡的槍說:
“曉得這麼東西不?怕死不?”
漢子的語音未落,馬娜就飛快的回嘴罵道:
“我怕你M·L·G·B的怕!”
這就把漢子撩得火大了,但對面是個不明來路的小姑娘,所以他還是強壓住火氣問道:
“你家大人呢?”
馬娜依舊是飛快的接嘴:
“給你家主事的燒紙去了。”
“......”
娜娜姐氣場全開,面對獵槍毫無懼色,將一肚子怨氣化作髒話彪向對面。
那叫一箇中氣十足,震得對面的狗子都不叫了,更讓拿槍的漢子無語,他手裡的槍是用來嚇唬人的,真讓他對著人扣扳機,這漢子還沒那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