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溝通很令溫新很是不快,尤其是後半段,他感覺被這個禿子繞進去了。
什麼叫【無情便是無趣】?
如果做神仙都無趣,為什麼人人都幻想著成仙?
這個禿子還說些雲裡霧裡的話,說什麼“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如果有時間,不妨認真的想一想,自己到底要做誰。”
這是什麼屁話,都做了幾千年瘟神了,難道還不知道自己是誰?
找甄有才溝通的目的,是為了瞭解他是個怎樣的人,溫新覺得他已經瞭解清楚了,這個禿子就是個神經病,無謂多說。
只是甄有才說的那句話,他卻不小心記住了。
無情便是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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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哥處理完手頭的那攤子事以後,匆匆趕回了江夏老家。
黃毛看著山哥的牌面,心中好生羨慕。
大佬發個煙都這麼與眾不同,別人撒煙是一根根的遞過去,山哥是直接拆開一條,見人就甩一包,這甩的都是錢哪。
一包1916,市價一百塊,只是片刻功夫,山哥就甩出去了一千多。黃毛默默地將煙塞進了褲兜,這麼貴的煙,他捨不得抽。
撒完煙,山哥又開啟後備箱,讓坤子從裡面抱出兩箱酒帶著眾人去吃飯,他要回趟家再來,臨走前還特地拍了拍黃毛的肩膀說等下一起喝一杯。
坤子安排了四桌酒席,黃毛看著他一桌桌的敬酒,又看了看身邊的綠毛一臉羨慕的神情,默默地伸手拿了綠毛的1916抽了起來。
狠狠地吸了兩口,黃毛感覺一百塊一包的煙抽起來也就那麼回事,而且他嫌這煙太淡了,淡得像現在的人情一般。
這四桌人黃毛全都認識,可今天的他卻明顯的感到了一種疏離感,彷彿他從未融入過這個圈子一樣,令這餐酒吃得很沒滋味。
直到所有人都喝了個五分醉時,山哥才到場,黃毛沒想到的是,山哥在敬了一輪酒之後,竟挨著他坐了下來。
山哥的一杯酒,和幾句話,讓黃毛的胃和心都有了被酒精燙過的感覺。
尤其是在桌子底下塞給黃毛的一疊現金,更讓黃毛敬佩於大哥的牌面與關懷。
黃毛在褲兜裡捏了捏厚度,至少有五千,他端著杯子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