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染白了一眼司四珺，正想說些什麼，司一玥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的先回答了。
“這是半成品的宣紙，在製造宣紙的步驟中，有個步驟需要製漿，而這些就是幹掉了的漿碎片。”
蘇小染輕挑了挑眉頭，看向司一玥目光有些意外。
沒想到他居然也會知道，這裡的其他小屁孩可根本就不懂的哦。
司一玥注意到蘇小染看向自己的視線，回了過去，跟她視線對視的同時，眼裡露出幾分求誇獎的情緒。
彷彿再說：我也很厲害，懂得挺多的， 你可以試著相信我。
蘇小染默默地轉移開視線。
嗯，一定是看錯了，她才不願意相信，司一玥居然會這麼幼稚。
見蘇小染轉移開視線，不會再看向自己後，司一玥也才不情不願的將視線撇開。
“聽到沒，所以這是正常情況，根本就不是發黴了！”
鳳千千聽著解釋，這才漱了最後一遍口，將水龍頭給關掉，目光挑釁的看著司四珺：“哼，老師都說了， 不懂就不應該裝懂！”
“切，我也沒說會啊，再說了，我這也是關心你嘛，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叫白眼狼！”
“你你你！”
鳳千千被司四珺的回答氣得夠嗆，大踏步的走過來就想掐他腰間的細皮肉。
司四珺急忙抓住了蘇小染的另外一個手臂：“囡囡那你看她！鳳千千又要對可愛的我動手動腳腳了！”
蘇小染抬手揉了揉眉頭，眼裡露出幾分無語和無奈。
“好了，你們不要鬧了。”
還是司三晨走到蘇小染和司四珺的身邊，將他和鳳千千的視線隔開，看向蘇小染：“這個餐巾，既然會被宣紙保護，我懷疑它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蘇小染將視線轉移到桌子上的餐巾上，目光陷入了沉思。
鳳千千現在的位置站在距離司四珺的方向還有兩米遠，廚房高窗外的餘光傾撒進來，照射在她剩身下週圍。
她見著蘇小染也看向餐桌的方向，也將目光看向餐巾的方。
但在轉移視線之前，餘光似乎看到了什麼，她又將視線在轉了回去。
在她剛剛漱口的水龍頭旁邊，有一個用磚頭砌成的切菜的平面，下面還有兩個小木門，形成一個櫥櫃。
兩個小木門關合著；吸引了鳳千千的視線的，是那一小片的陽光之下，正好也照到了那兩個木門上，從木門的縫隙之間，似乎有一道暗沉的光芒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