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欽起身。
示意自己要講電話,從飯桌上離開。
一直走出了陽臺,拉上玻璃門才醞釀好情緒,故作震驚道:“怎麼了?簽證的事情很難辦嗎?我伯父伯母可都是體面人,合規出境,以我的親屬身份,按理說可以延長停留期才對。”
李欽敢肯定,亨利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小計謀,否則也不會打電話來戲謔調侃,興師問罪。
但又能怎麼樣?
哎,還就那個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死不承認,你怎麼說?
亨利顯然被這句話給噎住了……
他見過無恥之徒,卻沒見過這種死到臨頭還嘴硬到底的。
難道說……
其實是自己想差了?
那個印第安男孩的事情,本就跟李沒太大關係?
亨利有些拿不準主意了,被李欽的虛虛實實搞得有些迷糊,與其試探浪費時間,倒不如敞開來說……
“李,簽證的事情沒問題,最多一週我給你辦好。”
“不過今早,我被迪克西市長叫到了辦公室,是因為我的秘書正在調查這件事……另外,馬丁那個老傢伙也在。”
“該死的,你不知道我今早面臨了什麼。”
“那兩個老傢伙竟然詆譭我,說我與印第安男孩是否有關聯,希望我提供他更多的犯罪證據。”
“李,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迪克西和老馬丁的關係很好,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他們想往我的身上潑髒水,這是汙點,這會影響我的競選之路。”
“瑪德法克,你知道嗎?印第安男孩的事情有多麼嚴重?這是食用快樂麻立法以來,最大的販@毒案件。”
“整個俄勒岡都高度重視啊!草!”
亨利越說越激動,嘴裡不斷飈著髒話,顯然是被氣到了。
這件事可是事關他的身家性命。
當然,也不排除,亨利還在給李欽演戲,苦肉計嘛。
李欽早知這件事的嚴重性,但沒想到有亨利說的那麼誇張,他連忙道:“奧,天吶,老兄,所以你沒事吧?他們有繼續為難你嗎?”
“哼哼,他們想為難我?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