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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了一肚子火氣回到家,卻見丁順,李二等一大幫侍衛在家門口等他,眾人圍成一圈在大門前的石獅子下大呼小叫,跟他們玩在一起的還有塔娜。
這蒙古姑娘自從在秦府住下後,一直跟杜嫣不對付,反倒跟丁順這些粗漢子們打成了一片,鑑於當初塔娜領兵救過他們的恩情,丁順也對塔娜十分照顧,平日裡侍衛們舞刀弄槍或者聚眾賭博,都不忘叫上她一起,京師的環境對塔娜太陌生,身份又不尷不尬,塔娜唯有跟他們在一起習武或耍錢時才能找回一點快樂。
秦堪遠遠瞧著塔娜那張因激動而面紅耳赤的俏臉,輕輕呼了一口氣。
以後還是對這姑娘好一點吧,嫁與不嫁且先不說,至少她的心地是純潔的,如今落到京師舉目無親,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心裡怎生悽苦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
悄然上前俯身一瞧,大家果然在賭博,而且賭得很大,賭得很投入,誰也沒發覺秦堪悄悄而至。
凝神瞧了半晌,心態剛剛平和的秦堪瞧明白眾人的賭法後,忽然勃然大怒,抬腳便將坐莊的丁順踹得往前打了幾個滾。
“一幫子混帳東西!誰讓你們賭這個的?”
興高采烈的眾人一見秦堪,紛紛面如土色,汗如雨下。
秦堪如猛虎入羊群,輪著個兒的一個一個踹過去,一邊踹一邊罵。
“混帳東西,我婆娘肚裡的孩子是男是女都敢拿來開賭,活膩味了是嗎?這麼閒得慌,要不要本侯也學劉公公一樣,弄幾副一百五十斤的重枷給你們戴幾天?”
丁順捂著頭蹲在地上,也不敢還手,一邊哎哎慘叫一邊辯解道:“侯爺饒命,再也不敢了!侯爺,侯爺息怒,屬下也是一番善意……”
秦堪愈發怒不可遏:“善意?你敢說你是善意?”
指著地上賭盤裡男女倆字的中間,秦堪憤怒咆哮道:“賭男賭女也就罷了,中間那個‘蛋’字是誰寫上去的?……嗯?居然還有人在上面押了五兩銀子,是誰?”
話音剛落,嗖的一聲,一身紅衣的塔娜拔腿便跑,身形化作一道紅煙,眨眼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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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熬夜心跳又快了,於是昨晚碼了一小半趕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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