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帳內,朱宸濠在李士實和劉養正二人面前來回踱步,沉思了半個時辰,這才神情凝重地開口
“傳令,分襲武昌和徽州的兩支兵馬火速撤回!”
李士實大急:“王爺!”
“不要說了!”朱宸濠神情冷峻道:“不錯,這很可能是王守仁的計,但是,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呢?誠如劉先生所說,算算rì子,朝廷差不多也該有反應了,許泰,劉暉,湖廣巡撫,兩廣總督這些人確實在任上,確實有可能揮兵來攻,但有這個萬一,本王和你們便棋差一著,身家xìng命可就毀在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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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近十rì,朱厚照親帥的二十萬大軍已接近安慶府
安慶是南京的最後一道屏障,也是兵家必爭之地,朱宸濠若破安慶,南京必是其囊中之物,若南京是個風姿妖嬈的美女,那麼安慶就是這位美女身上最後一件肚兜,朱宸濠扒光了這位美女的肚兜,就可以肆無忌憚對她索氓了
朱厚照和秦堪要做的事情,便是竭盡全力薄這位美女的肚兜,再給這位美女加一條鐵打的貞cāo帶
不論別人明裡暗裡罵朱厚照是怎樣的昏君但朱厚照有個優點卻是如今二十萬將士誰也不能否認的
身在軍中的朱厚照一反在京師皇宮和豹房時的懶散好玩xìng子一路行軍不論是後軍糧草,還是前軍斥候,每rì的路程,紮營的地點等等全是他下的令每道命令可圈可點而且雷厲風行,連保國公朱暉這等在軍中待了一輩子的老將也嘖嘖稱讚不已,至於稱讚時有幾分真心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恐怕只有朱厚照rì夜嘴裡唸叨著消王守仁不要太早把朱宸濠滅掉的憂心之言,才略微看得出幾分京師小昏君的神采
急行軍不是件輕鬆的事,但是皇dì dū沒說累,秦堪這些臣子們自然沒有怨言
今rì紮營在離安慶還有八十餘里的野外,營盤扎得很牢固,圍柵,營帳,轅門,拒馬……一切都佈置得一絲不苟
紮下營後秦堪便躲進了自己的大帳中,丁順和貼身侍衛們從皇帝儀仗裡借來一個碩大的澡盆,丁順等人燒了幾鍋滾燙的水倒進盆裡,溫度差不多時,秦堪脫光了衣服進了盆裡,半躺在裡面舒服地吁了口氣
行軍太苦了,饒是秦堪每rì無須步行,但每天騎在馬上,大腿內側也被馬鞍磨得鮮血淋漓,被軍中大夫上了藥後,那種又痛又癢的滋味委實難受極了
丁順掀開大帳簾子走了進來,走路的姿勢鬼鬼祟祟,湊近時賊眉鼠眼的樣子分外可憎
“公爺,您是尊貴體面人,讓您獨自洗浴實在令屬下們羞慚無地……”
秦堪眼皮一跳,上下打量了丁順一眼,道:“你什麼意思?離我遠點,現在就滾出去,公爺我不好你這一口”
“是是,屬下們原本猶豫著要不要給公爺在附近農家買兩個清白的黃花閨女侍侯公爺,後來發現風險太大,只好放棄……”
秦堪微怒:“你們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你若真幹了這事,現在你們的人頭已掛在旗杆子上了,陛下治軍之嚴莫非你沒瞧見?軍中是女眷可以進來的地方嗎?”
“是是,屬下知錯,幸好屬下懸崖勒馬啊……”丁順頓了頓,道:“公爺,剛才有錦衣衛探子傳來訊息,九江城有點懸了……”
秦堪眉宇一冷:“怎麼回事?”
“朱宸濠兵圍九江半月而不克,但九江終究兵少將寡,一rì不如一rì了,而且江西地面上各種傳言漫天飛,朱宸濠和王守仁都有點昏頭昏腦,不敢輕易出擊……”
“什麼傳言?”
“朱宸濠南昌起兵,探子探明他的人馬其實只有十萬之數,但朱宸濠卻對外宣稱有四十萬,王守仁那傢伙不知是受了刺激還是存心想跟朱宸濠攀比,對外稱九江城守軍有三十五萬,後來朱宸濠不甘示弱,又說新招募了二十萬新軍,王守仁也不甘示弱,說朝廷王師一百萬就在九江城百里之外,朝發夕至……這牛皮吹得,嘖嘖,太不要臉了,屬下都想給這二位跪了公爺,您常說王守仁是千年難遇的聖人,這……是良心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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