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順賬折,不懷好意地看了看苗逵,垂頭一副老實相道:“侯爺既然要屬下說實話·屬下不敢隱瞞……呃,屬下臉上的傷其實是被人揍的”
“被誰揍的?”
“咳……苗公公”
秦堪愈發疑惑,心中卻升起一團無名怒火·扭頭看著苗逵,神色卻有些不善了:“苗公公為何揍他?”
平日裡對丁順又打又罵又損,但秦堪骨子裡還是非常護短的·我的人我自己打自己罵,但別人最好對他們客氣點兒
誰知秦堪一句問話卻彷彿點燃了火藥桶,苗逵猛地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一臉悲憤加委屈地翹著蘭花指,指著丁順道:“你問他,你問他!”
丁順見秦堪神色不善,也不敢再吊胃口·老老實實道:“呃,這事兒吧·其實怪不得苗公公,主要是屬下今日有點犯賤······”
“哦?難得見你主動承認本性,趕緊說說,你犯什麼賤了?”
丁順老臉一紅,看著帳內無數憋笑的將領們,硬著頭皮道:“聽侯爺說苗公公是邊鎮抗擊韃子的英雄好漢,屬下昨晚忽然決定跟英雄好漢好好親近親近,於是竄進了苗公公的大帳裡,軍中不準飲酒,屬下和苗公公以茶代酒,你來我往幹了不知多少杯······”
秦堪目露明瞭之色,聽這事兒的開頭便透出一股濃郁的犯賤味道,想必**部分一定賤得天怒人怨……
“後來呢?”
“剛開始的氣氛還是頗為友善歡-喜的,咳,苗公公,這一點你不能否認吧?”丁順說著又搭上了苗逵
苗逵回以怒哼和殺人般的目光
“後來呢······屬下和苗公公不是茶水灌多了嗎,所以與苗公公相攜去帳外野地裡小解,結果看到苗公公拉開褲帶居然蹲著尿,屬下當時沒忍賺於是哈哈了兩聲,說‘原來太監是蹲著尿的,我一直以為是趴著尿的,······再後來,苗公公瘋了似的揍我······”
秦堪目瞪口呆,帳中諸將顯然事先知道此事,聽丁順說完後,諸將再也忍不賺頓時鬨堂大笑
苗逵老臉都氣紫了,翹著蘭花指怒道:“你們笑,還笑!雜家太監怎麼了?上陣殺敵雜家比誰弱了?秦侯爺,雜家知道丁順是你的心腹親信,你若說雜家揍得不應該,雜家認打認罰,絕無怨言!”
秦堪朝苗逵拱拱手:“苗公公此揍大快人心,本侯只會拍手稱快,絕無責怪之意……”
扭頭瞪著丁順,秦堪冷冷道:“你知道你百年以後是怎麼死的嗎?”
丁順倒是不笨,垂頭喪氣道:“……活活賤死的”
“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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