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流著淚,目注秦堪,悽然道:“賢弟曾說前些日子我大醉之下,文思如泉湧,一氣寫下諸多千古佳句,江南文士對我傾仰萬分,可我如今日日酩酊大醉,搜腸刮肚也寫不出一句拿得出手的詩句,愚兄才郎才盡矣!”
從書案上摸出幾張皺巴的紙,唐寅神情愈發悲愴絕望。
“……賢弟且看,愚兄每每大醉,不但沒寫出詩句,卻畫下這許多莫名其妙的春宮,嗚呼!這是何故耶?莫非我不是才子,而是淫棍乎?”
你本來就是天生的淫棍,我才是才子。
秦堪接過那幾張春宮,兩眼一亮。
哎呀,唐寅的**在後世可是很有名的,好東西,收了它,拿出去賣錢……
幾張春宮以神奇的速度消失,納入秦堪懷裡。
唐寅睜著朦朧的醉眼,打著酒嗝四下尋摸:“咦?我剛才拿出來的春宮呢?”
秦堪茫然道:“唐兄,你是不是喝多了?哪裡來的春宮?”
唐寅呆了片刻,有些崩潰的捂住了腦袋,他覺得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
“我不但不是才子,還是個瘋子……”唐寅痛苦地喃喃自語。
秦堪笑眯眯的扶住了唐寅搖搖欲墜的身軀。
“唐瘋子,想發財嗎?愚弟有個想法……”
唐寅通紅的眼睛瞪著他:“你剛才叫我瘋子?”
秦堪大驚失色:“唐兄,你耳朵也有毛病了?我剛剛明明喚你唐兄呀……”
唐寅又呆了許久,終於徹底崩潰。
砰!
使勁把腦袋朝書案上一撞,唐寅把自己撞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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