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倆人擁吻了多久,厲南霆似乎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個情況了, 他摟著童舒念,想要安撫這頭不受控制的小野獸。
“你口渴嗎?”厲南霆問了問把頭抵在他肩膀上的童舒念。
雖然厲南霆從來沒有對別的女人下過藥,但是在這個社會上行走了那麼多年,多少也瞭解一點情況,被下藥的人飢渴難耐是必然的,最明顯的症狀就是臉上泛起了紅暈,厲南霆想要確認自己的猜想到底是不是正確的,所以才開口那麼問道。
半夢半醒的童舒念聽到厲南霆這麼問她,女人砸吧了一下嘴巴,確實很口渴,她點了點頭,把頭依然埋在厲南霆的肩膀上說道,“口渴,我好渴。”童舒念整個人都難受得不行,口乾舌燥的感覺讓本醉酒的她不太安分。
厲南霆聽到童舒念說的話,再看了看童舒唸的面容,女人確實臉上泛著紅暈,耳朵都紅到了耳根,整個臉都在發著燙。
之間女人摟著厲南霆的脖子,整個人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一直在男人的腿上磨蹭著,厲南霆嚥了咽口水,呼吸也變得有點不勻,他看向了童舒念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要緩和自己內心的躁動。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厲南霆在女人的耳邊輕聲的問道,說話時嘴裡吐出的熱氣讓女人渾身一陣酥麻,磨蹭的更加頻繁了。
半夢半醒中的童舒念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就知道自己很難受,十分的難受,難受到她忍無可忍,厲南霆在她的耳邊說話更是刺激了童舒念挑動的神經,女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了。
這個時候厲南霆才意識到自己的猜測沒有一點問題,他咬了咬牙關,緊緊的抱著童舒念,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厲南霆還是開口朝著前座上開車的司機說道,“調頭吧,開車去帝京酒店。”厲南霆心裡面已經有了想法,童舒念這個狀態,去醫院也治不好的,只能讓他自己來治了。
“現在調頭嗎?前面就到醫院了哦。”司機以為自己聽錯了,確認性的又問了一遍,畢竟再開幾百米路就能到醫院了,厲南霆卻突然改變了目的地。
而且他所想去的那家帝京酒店離醫院是反方向,要是開過去的話又得走一遍剛才開過的路,不過他只是個小小的司機而已,老闆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
“是的,趕快。”厲南霆催促道,童舒念把他磨得渾身都在冒火,他對童舒念態度的轉變讓他自己本人也有點搞不清楚,明明之前就是因為童舒唸的主動才讓厲南霆對她拒之門外。
沒想到時隔多年之後,自己的心態卻變得不一樣了。
或許是因為對童舒念改觀了,也或許是因為蘇清顏給了他太多的失望,他必須找一個新的寄託,而恰巧童舒念在這個時候非常合時宜的出現了,也就是她了。
“好的,我前面路口調頭。”司機不敢違抗厲南霆的命令,不自覺的加快了車速,在路口處成功的調頭了,而此時的童舒念依然掛在厲南霆的身上,渾身還是十分燥熱,雙手開始不安分的抓著厲南霆的衣服。
而清醒的厲南霆頭一次看到童舒念這樣的一面,還有些不適應,加上車上還有司機在,他也沒有辦法很放得開,索性就抓住了童舒唸的兩隻手臂,不讓她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