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老師方面有沒有和家長交流過?”記者追問道,每個問題都犀利得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何止是交流,還差點吵起來了呢,童舒念心裡想著。
劉芳依然握著麥克風, 回答道,“厲思明的家長態度也很差勁,我們學校的李老師住院到現在都沒有去醫院探望過,人家家長忙,我們老師都能理解……”
看著劉芳欲言又止的模樣,記者多問了一句,“然後呢?”
“可我……我家裡情況不太好,我也不知道我做錯什麼了……厲家人竟然害得我丟了一份兼職……甚至還剋扣了一個月的工資。”劉芳說著,一邊情不自禁的抹著眼淚,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模樣就跟情況真的是這樣的一般。
坐在她對面的記者,給她遞了一張紙巾,“劉女士,您還能……繼續接受採訪嗎?”記者問道。
劉芳吸了吸鼻子,用紙巾把擦掉了眼角的淚花,應道,“沒事,沒事,您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她表現出來的是一幅完完全全的受害者的形象,一下子就在群眾眼裡建立了起了一副可憐的模樣,人對於弱者總是會有多一份信任。
厲南霆搶過了童舒唸的手機,關掉了影片,“說的什麼鬼東西?”他表現得怒不可遏,完全沒了剛才戲弄童舒念時玩味的模樣。
“看到了吧,小包子在幼兒園裡就是和這樣的老師每天都朝夕相處。”童舒念說道,也不知道厲南霆一天天都在管什麼,對小包子的狀態也不關心,直到事情爆發了才有多一點關注。
厲南霆被童舒念這麼一說,心裡也確實有點過意不去,在這方面是他的疏忽,他一直忙於工作,沒有什麼心思放在厲思明身上,一直以來都是家裡的管家負責小包子的起居,自然也不需要她操太多的心。
“她在學校,對小包子也不好吧?”厲南霆問道,不難想象出她在學校對小孩是一幅什麼樣的姿態,現在都能這樣捏造事實,在學校豈不是要把小包子針對到死?
童舒念點點頭, 他說的沒有錯,“是,她在學校針對小包子有一段時間了,不過小孩說只是近期突然就針對他,之前都沒有過,他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她實話是說道。
小包子跟她描述的也是這麼一個實情,所以她在就轉述給了厲南霆聽,也讓他對小包子多上點心思。
畢竟他也是小包子的親生父親,他一直忙著工作,對小孩的關心也微乎其微,讓小孩覺得厲南霆好像真的不喜歡他一般。
發生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情,厲南霆也還沒有和小包子取得聯絡,甚至連電話的交流都沒有。
“這個女人我會讓一鳴把她徹底調查清楚,一定不會就這麼放過她。”厲南霆說道,眼神變得冷漠兇狠,還沒有人敢這麼正大光明的欺負到自己頭上來。
童舒念靠在沙發上,應道,“她估計也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而已,她家境不是很好,估計也是拿了錢辦事罷了。”她已經看得很透徹了,據小包子的描述就是他們之前也沒有什麼過節,只是突然在某一段時間就開始針對他,沒有任何緣由。